高飞“哈哈”一笑,说道:“杨书记言重了,大家都是为了工作嘛,我想既然杨书记有不同意见,我高飞还是要尊重的,此事就到此为止吧。”说着,高飞站起身来,突然将脑袋凑近杨松柏,刚才脸上的笑容没有了,眼神变得冷冷的像一把要刺穿他内心的利剑,他就这样看着杨松柏,看得杨松柏心中惴惴不安,只听得高飞的声音在耳际回响,听着高飞的话,他不禁感到浑身一震:“杨书记,余倩倩和你的事情,我希望你能正确对待,不要一意孤行!”
杨松柏吃惊地盯着高飞,半晌说不出话来,感觉脊梁处一阵冰凉,好不容易挤出一句颤抖的声音:“高,高局,我,我,我不懂你的意思!”
高飞坐好身子,眼神还是那么的冰凉无情:“不明白吗?好吧,我直说吧,希望你不要为难余倩倩!”
“嘿嘿嘿嘿”杨松柏阴笑着,极力掩饰着内心的不安:“余倩倩可是我的得力助手,高局说笑了,我怎么会为难她呢!”
“不会为难就好,这话可是杨书记你亲口告诉我的,我记下了!”
“当然,当然,绝不会为难,有你高局放下的话,我也不敢为难啊,高局,你说是吧!嘿嘿嘿嘿。”
“这是第二件事”
“还,还有事啊。”杨松柏本就是个急性子,这下心里越发的更加烦燥,但在高飞面前却又不能表现出来,如果在他面前的是他的下属,他早已破口大骂起来。
“这第三件事,还需杨书记指点迷津啊!”
“呵,呵,高局可不是一般人啊,有什么要我这老头子指点迷津啊!”杨松柏缓过神来,讥诮地说了一句。
“我希望你能告诉我黄凯的行踪和下落!这也是你做为市委书记,共产党员应尽的义务!”高飞语气严厉,不容辨驳!
“黄凯?黄凯不是已经死了吗?这事你也知道啊!”杨松柏表面上平静如水,心中却再次感到无比震惊,他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问题,慎密的计划却在高飞面前露出了破绽。他强作镇定,打起了哈哈。
“黄凯死与没死,我想杨书记比我更清楚吧,金蝉脱壳,瞒天过海,这出戏演得好啊!可惜演技差了点!我想杨书记不可能包庇和纵容一个罪犯吧!”
杨松柏不愧是久经官场,经过短暂的紧张和不安后,很快恢复了常态,他干咳了几声,清了清嗓子说:“黄凯没死?高局,这不可能吧,大家都看到的,怎么可能?”他一本正经地说。
“这么说,看来杨书记是真的不知道了,黄凯是你的干儿子,更是你的马前卒,看来也不可靠啊,也对你留有一手啊!”高飞故意讥讽着说。
杨松柏那张黑胖的老脸红一阵,白一阵,沉默了一阵说:“高局,那都是社会上唯恐天下不乱的人的讹传,我不懂你的意思,愿闻其详!”
“昨天中午在国道上企图制造交通事故谋杀我,昨晚又企图加害于余倩倩,这个凶手是谁?这个凶手不是别人,正是死去的黄凯!”
“哦?”杨松柏故作惊讶:“有这种事?那天摔下楼来的又是谁呢?还有这种事发生在平阳?我马上通知公安局陈局长,立即组成专案组,全力缉捕这个不知是真是假的黄凯!”
“我看不必兴师动众了吧,杨书记,我到平阳来,总感到只要是我高飞的事情,就会石沉大海,杳无踪影,杨书记,我想知道这是为什么呢?”高飞直言不讳,说得杨松柏脸上又是一阵红,一阵白,尴尬不已,他感到眼前这个年轻人是他混迹官场以来最难缠的对手!内心不禁忧心仲仲起来。
高飞之所以要在杨松柏面前说出这些,并不是期望杨松柏能够良心发现,悔过自新,他屹立尔虞我诈,勾心斗角的官场数十年而不倒,自有他的过人之处,要想通过交谈这种温和的方式使他觉醒,那可比登天还难!他的目的很明确,就是通过交谈,向杨松柏交个底,示个意,告诉他莫要人不知,除非已莫为,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!
这样做,高飞知道可能会有二种结果,一种是对手以后行事可能会更加谨慎,可能会藏得更深,另一种可能是对手会更加急切,可能会从暗处走到前台,会更加不择手段,狗急跳墙。第一种结果,显然不利于案件的侦破,时间会拖得更长,第二种结果,是高飞所希望的,虽然这种结果专案组面临的危险会更大,但是却可以与对手短兵相接,正面交锋,决一死战,高飞十余年来不知从多少枪林弹雨中闯过,他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,只为了社会的安宁和百姓的安居乐业!
果然,高飞的话强烈地刺激了杨松柏,高飞一离开办公室他就迫不及待地打出一个电话,然后急匆匆地自行开车去了“蓝色妖姬”夜总会。
高飞回到专案组,立即安排专案组成员整理好案件所有的档案材料,电脑、摄像、录音设备、电话等所有设施全部封存妥当,春节即将来临,他决定提前三天放假,让专案组成员好好回家过个团圆年。
他打了个电话给余倩倩,告诉她明天一早就要离开平阳,回家过年了,并让她放心他已作了安排,她的安全不会有什么问题,高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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